至於傷勢較輕的林萬權和林月二人則是實力稍弱,根本無法和曹家一眾年輕後輩抗衡,哪怕曹靈和曹歡兩姐弟不出手,其餘三名曹家子弟都可以橫掃他們。
因此,哪怕第二輪比試真的開打,費仁也很有可能是以一打五,而且中途無法休息。
「沒錯。」
費仁點了點頭,語氣堅毅。
「小友,我知道你天賦實力了得,我們曹家歷來也喜好結交天才俊傑,如果閣下不介意,林家給出的一切好處我們都可以三倍獻上….」
雙眼微眯,此時的曹全武也是淡然一笑,顯然打算髮動利益攻勢。
而曹全武的拉攏舉動自然也沒有逃過一旁林晉南的眼睛,其當即也是踏前一步,低聲喝道:「曹全武,你這是想幹什麼?挑撥離間么!」
林晉南的心裏十分清楚,眼下費仁作為他們林家請來的外援,如果被曹家拉攏過去,自然是大事不妙。
「不必了,曹家主。」
「而且你若是真的想和我做朋友,便讓他們和我比試一番….」
曹全武的小算盤,費仁自然秒懂,其當即僅是搖了搖頭,隨後抬眼看向不遠處的曹家眾人,目光視線同時落在隊伍正前方亭亭玉立的曹靈身上,語氣意有所指。
之前在黑岩拍賣會上,曹靈不僅獲得了五品靈寶「龍鱗隕鐵刀」,而且也將最後的壓軸寶貝「雲紋古龍甲」收入囊中,綜合實力暴漲數倍不止。
因此,只有和曹靈這個黑岩城第一天才交手,費仁才會知道此刻自己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什麼地步!
「曹家主,費仁小友都已經提出來要參加第二輪比試了,而且還是以一敵五,你們曹家該不會是怕了吧?」
眼下,看到費仁執意要打,觀戰席上的宋闕也是開口出聲,語氣玩味,似乎並不嫌熱鬧。
「沒錯,曹家乃是黑岩城三大家族之首,八品家族中的佼佼者,麾下一眾年輕後輩實力不俗,而費仁小兄弟和曹靈大小姐都是不可多見的頂尖天才,吾等也想看看這兩位頂尖天才的交手….」
「還望曹家主成全啊….」
和宋闕一樣,王闊也是踏前一步,拱手抱拳道,語氣中不禁流露出一絲火熱。
其他人的比試他並不關心,不過若是能見識到費仁和曹靈這兩位頂尖天才的交手,對於其觀摩武學也大有益處。
王闊心裏十分清楚,雖然自己身為八品勢力飛龍幫的幫主,但是論實力自己並不是費仁和曹靈二人的對手。
。 「可不,聽說一夜之間三進三出的大院子里,所有花草樹木枯枝敗葉落了一地,就連池塘里的魚都全都翻了白肚皮。」
「何止啊!你現在去看看,整個玉巷園的院子里,黑壓壓的成群成群的烏星鳥,遮天蔽日,嚇人的很。」
「烏一星一鳥?那不就是專吃腐屍的災鳥嗎?」
「哼,這顏家啊!準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?要不然……」
「噓噓!你可小聲些,那玉巷園是顏家的產業,顏家有權有勢,你不要命啦……」
雲歸站在二樓,手扶著欄杆,安靜淡然的臉上,一片溫潤如玉,但沒人注意,他那微微上翹的嘴角和那耀眼奪目的眸光。
只是,還未待他眼中的眸光散去,樓下又開始議論起了另一件事。
「你們說顏家今年是不是犯太歲,昨晚,顏府後院走水了,還好控制的及時,只燒毀了一處院子,要不然……」那人冷哼了一聲沒再往下說。
「走水了?這大夏天的,怎麼會走水?」
「誰知道呢?也是邪性,這不過兩天,顏家可算在京城裡出了大名了。」那個『大』字咬的太正,太重,太語重心長。
「哈哈哈哈」
「哈哈哈」
一桌子人大笑了起來。
客棧外,一輛馬車疾馳而過,車廂外,掛著一個沉香木牌,牌子上刻著一個大大的「顏」字。
顏府,客廳內。
砰的一聲巨響,上好的一套紫砂壺連壺帶杯被重重摔在地上,碎的個徹徹底底。
顏修洪猙獰著一張鐵青的臉,滿目凶神惡煞的盯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兩個丫鬟。
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鬟原是守在那處院子看管孫魅兒的。
昨夜,她們也不知是怎麼了,迷迷糊糊睡死了過去,便是院子走了水那麼大的動靜都沒有吵醒她們。
直到晨起悠悠轉醒,看到滿身寒霜的老爺惡狠狠的盯著她們,兩人才知道,昨夜府里進了賊,孫姨娘被人救走了,院子也被燒了。
「說」他一掌拍在桌子上「那個賤人到底是被誰救走了。」
昨日,兆管家派人連夜給他遞了消息,他是真沒想到那個在府里毫無存在感的姨娘,竟然膽敢背著他偷人,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還不夠還詆毀他的名聲。
好,很好,他要不親手宰了那個賤人,如何消下心頭的那口惡氣。
只是誰曾想,他連夜趕回來卻沒有看到那個讓他恨不能扒皮抽筋的賤人,看到的卻是黑漆漆的殘垣斷壁和斷瓦荒涼的院子。
「老爺,求老爺饒命,我們什麼都不知道。」
「我們也知道怎麼就暈過去了。」
兩個丫鬟六神無主,哭的上氣不接下氣。
「不一知一道?」顏修洪一字一頓,眼底嗜血的光芒伴隨著嘴角那一絲冷血的笑意,如同來自地獄一般。
「來人,這兩個丫頭看護不力,拉下去,送去怡紅樓。」
「啊!老爺,求老爺饒命……」
一個丫鬟嚇的驚聲尖叫,不斷的揮舞著手臂。
另一個丫鬟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,怡一紅一樓三個字,足可以嚇的她心跳驟停而亡,那是顏府開的妓院,是她們寧肯死也不願意去的地方。
但是,沒有人理會她們的死活,在一陣天旋地轉后,兩個丫鬟被套進麻袋裡偷偷運了出去。
這時,兆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「老爺,不好了,老爺。」
顏修洪轉身,一張鐵青的臉還未散去,充滿血絲的眼睛,咬牙切齒道「何事?」
兆管家只覺得一股寒氣從頭灌到腳,老爺一旦動了大氣,雙眼裡必定充滿血絲,猙獰的讓人害怕「玉……玉巷園出事了。」
「玉巷園。」顏修洪猛然抬頭「出了什麼事?」
「老爺,還是老爺親自去看看吧。」兆管家如何不知道,老爺打算賣了玉巷園給天寶少爺還賭債,可是……現如今出了這檔子事,也不知還能不能賣個好價錢。
顏修洪一聽,便心知這是出了大事,抬腳快步出了府。
站在玉巷園門口,顏修洪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,還好身後兆管家手疾眼快扶了一把。
玉巷園裡,三進院落的所有樹木花草,一夜之間枯黃掉落,每座院子的房頂上,光禿禿的樹榦上,假山上,或飛,或站,或呀呀叫著成群的烏星鳥。
伴著那些白色的鳥屎,空氣中飄蕩著難聞的腐臭味,水池裡的錦鯉魚翻著白白的肚皮浮在水面上一動不動。
一陣風吹過,樹葉滾滾,院里的紅燈籠吱呀吱呀來回飄蕩,啪嗒一聲,所有的紅燈籠同一時間掉在地上,頭頂上成群的烏星鳥突然飛起,盤旋在玉巷園上空。
「這這……這。」饒是見過大風大浪,心硬如鐵的顏修洪,也驚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。
兆管家似乎知道他要問什麼,咽了咽口水,忍著顫抖的雙腿上前。
「看門的老王頭被嚇的不輕,人已經被送進了醫館,老爺,要不……要不找個法師做做法吧。」
這青天白日,朗朗乾坤,所有的地方都鮮花綻放,彩蝶飛舞,枝繁葉茂,唯有這玉巷園,枯枝敗葉,死魚爛蝦,災鳥成群。
「找,馬上去把真元觀的道長請來。」作法驅邪,他眯了眯眼,似乎想起了很久遠很久遠的一件事,曾經在顏府里也做過法驅過邪。
「還有。」出了玉巷園大門口,站在馬車旁,顏修洪面若寒霜。
「去找玄陰閣,十萬兩,買孫魅兒的下落,把人送到我跟前。」
「老爺。」兆管家驚訝「為了一個賤女人,花那麼多錢……」
只為買她一個下落,而不是殺了她。
「老爺我要親自動手,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」
顏修洪陰惻惻的說著,滿臉的鄙薄陰騭。
他覺得,所有災禍,都是從那個賤人偷了人,詛咒他開始的。
兆管家低了低頭,掩過眸底的那抹精光,似乎很是聽話的點了點頭。
不遠處,巷口的角落裡,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并行而立。
顏幽幽一身淡藍色的長裙紗衣,腰上系著一個蝴蝶結,簡單的髮髻上插著一支梅花小簪,長長的頭髮猶如黑色的瀑布一直垂到腰間,樸素而不失優雅,唯一不變的還是那臉上金色的面具,讓人驚艷卻又想一探究竟。
。「你誰啊?」
白塵才問完,那頭卻掛了電話。
「丫丫,是誰?」他又將目光投向了丁怡丫。
「沒事,我反正已經和他劃清界限了,他再這樣也無濟於事。」
「韓正玄?」
丁怡丫點了點頭。
「這麼快就放出來了,看來在裡面改造的不錯啊,不過他給你打電話,這是
《輔助時光超級甜》第168章單獨相處的機會被打斷 郁時盛脫下身上的大衣,小心翼翼將聞卿裹進去。
才不管她身上髒兮兮的,反正他現在也好看不到哪裏去。
連貓帶衣服抱在懷裏。
慢慢起身離開山洞。
聞卿一開始還撲騰兩下,象徵性的掙扎,可能是男人的懷抱過於溫暖,讓她逐漸放下防備,歪著腦袋乖巧窩在衣服里靠着他的臂彎呼呼大睡起來。
好睏啊!
她都好久沒有睡過好覺。
等郁時盛走出山洞,由於天太黑。加上過度關注懷中貓,壓根沒有注意到就在他離開后不久,身後的山洞轟然倒塌,連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化成泡沫消失在虛空幻境之中。
而他身處的地方。
本來就是君行嶺一塊普普通通的空地。
陸正軒一行人不太放心等在不遠處,守了一會兒終於見着黑夜中行走是不是踉蹌一下的郁時盛。
看不太清腳下的雜草。
抱着聞卿的雙手卻很穩。
回到休息的地方,陸嚴也早就等待屋內。說實話,一開始知道蠢貨兒子攛掇聞卿搞郁時盛的時候,他還有些不放心。
可是為什麼最後他也會參與其中呢?
陸教授才不會承認他是因為能摸到熊貓,實在是郁時盛作風不為人,怎麼能說丟下聞卿就丟下,一去還這麼久不聞不問。
不給點教訓都對不起他的名字,更何況聞卿當年還救過他的命。
這不,良心有點不安。尤其是聽到歐哲和關烈先前說來的路上他急火攻心連血都吐了。
可別一會兒戲沒演好,人先嗝屁,那就完了。
所以才會守在這兒呆了一會兒,看見他們都完好無缺的回來,懸著的一顆心就逐漸放下。
「臉色怎麼這麼難看,快回屋休息。」
數了數,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。等等、聞卿呢?
抓住正在往前走就快要越過身邊的陸正軒。
「聞卿沒跟你們一起回來?」
陸正軒上下看了看自家爹的眼睛,應該還沒有眼瘸到這個地步吧!「沒看見,郁時盛抱着的啊!」錯過剛才幾眼,郁時盛早就已經上樓回了屋。
還是上次睡過的那間房。
他把衣服放在沙發上,彎腰將聞卿抱起,走到床鋪前,放在柔軟的棉被上。
蹲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看着睡着的貓。
貓腦袋的毛上沾了一些泥土,被他輕輕伸手一一拭去。
聞卿睡的很沉,根本沒空搭理他。
換做往常,指不定能睜眼對視啥的。
受了雷罰的內傷還沒修復好,又憑空給郁時盛製造出一個幻境來。
她的身體目前是處於一個超負荷的狀態。
被打回成一隻小貓崽還能睡已經是萬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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