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玲把門打開,一臉傲慢的看著穿著打扮極為精緻的鄧小姐,道:「你又來做什麼?懷了別的人種難不成還想讓世子喜當爹不成?你臉咋那麼大?世子那是什麼身份?你一個被人玩兒剩的破鞋,還想賴上我們世子不成?」
一開門,小玲對著鄧小姐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冷嘲熱諷。
「你……哪個天煞的亂嚼舌根毀我名聲?」
「是不是你?你這妒婦!」見火苗突然燒到自己身上,花琉璃好整以暇的看著鄧小姐微微凸起的肚子道:「現在這孩子估計有兩個來月了吧?嘖嘖,你以為別人拋棄你,司徒錦就會不計前嫌的接納你?你咋不上天?」
鄧小姐看著花琉璃,眼淚啪啪的往下掉,顫抖著手指著她道:「花琉璃,你不允許世子納妾,就不怕被皇上怪罪嗎?」
花琉璃呵呵笑了笑道:「皇上管著天下事,像這種司徒錦納不納妾的事兒,他還真沒時間管。再說,你一個不貞的女人,你認為鬧到皇上哪兒,你還能有好果子吃?若我是你,會仗著肚裡的孩子去找他爹,說不定會母憑子貴,做個正室夫人。」
「你胡說,我哪裡有身孕?你為了獨自霸佔世子,竟污衊與我……」
花琉璃抬頭,冷笑的看了對方一眼,淡淡道:「懷沒懷你自己心裡清楚,當然了,你若想著把孩子打了,幻想著與司徒錦再續前緣的話,最好打消這念頭,首先我不會同意司徒錦納妾,哪怕通房也不成,其次宮裡的嬤嬤可都是火眼金睛,你是不是處子,懷沒懷過孩子,可是能檢查的出來的。我勸你最好別做罪孽深重的事兒,這打孩子一個不注意就會終身不孕。」
「你胡說,當年司徒錦去參軍的時候,曾說過讓我等他回來。」
「可你等了嗎?要退婚的是你們家,當初的你不知道珍惜,現在他你高攀不起。鄧小姐,勸你要點臉。」
鄧小姐被她說的面紅耳赤,指著她的手,不停顫抖著,顯然被氣的不輕。
「花琉璃,司徒錦當年心裡是有我的!」
見她一臉驕傲,小玲雙手叉腰,冷笑道:「鄧小姐,世子他還沒到老眼昏花的時候,再說,以前心裡有沒有你,我們姑娘是不知道,但現在的世子,滿心滿眼的都是我家姑娘。」
「你若再敢纏著司徒錦,別怪我將事情捅到皇上面前去,到時候誰臉上沒光誰知道。」
鄧小姐聞言,眸中的狠辣一閃而過,冷笑道:「璃姑娘,你最好時時刻刻看著世子,我鄧花看中的男人,定會千方百計的得到。得不到,就親手毀了。」
「一個未婚先孕被人拋棄的破鞋,也敢在我家姑娘面前耀武揚威!你滾不滾?不滾信不信我將你打出去,反正我小玲命賤,換你這千金小姐以及肚子里的孩子的命,還是很值得。」
說完擼起袖子打算往前沖。
鄧花看著隨時衝上來打她一頓的小玲,冷笑一聲,毫不畏懼道:「你打啊,我到真想你將我打一頓,到時候好找上司徒錦呢!」
看著一副噁心嘴臉的鄧花,花琉璃呵呵笑了笑道:「沒想到外界盛傳冰清玉潔的鄧花小姐,竟然也有真么不為人知的一面,大家快來看啊~鄧尚書的女兒又出來糾纏男人了!」
花琉璃這一嗓門,讓鄧花震驚的瞪大眼睛,指著她道:「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,怎能如此大聲講話?如市井潑婦一般,你不怕世子厭惡你?」
看著一臉慌張的鄧花,花琉璃嘿嘿笑了笑道:「這到不勞煩鄧小姐操心了,本來我不打算將你放眼裡的,但現在,你丫的成功激起老娘的怒火,那就怪不得老娘了。」
說完看了小玲一眼,小玲會意,衝到門口,喊道:「大家快來看,快來瞧,未婚先孕的鄧大小姐為肚裡的孩子胡亂認爹來了。都來瞧一瞧,看一看,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。」
鄧花為了不引人注意,只帶了自己的丫鬟過來,想走,可花琉璃卻擋住了她的去路,冷笑道:「鄧小姐,現在你想走,怕是不能夠了。你一直說我是妒婦,那我就答應你,若你肚子里沒有孩子,還是處子的話,我答應你嫁給司徒錦為妾。」
鄧花聞言,躊躇的看了花琉璃一眼,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肚子。
可一想到自己若嫁給了司徒錦,到時候榮華富貴享受不盡,到時候她若進了門,有的是法子讓司徒錦將心放在自己身上,至於這個小賤人說的檢查,她到一點兒也不擔心,到時候自己被拉去檢查的時候,大不了多塞些銀錢,威逼利誘,不信她們不老實,一群普通百姓而已,沒什麼可怕的。
想到這裡,她面露堅定之色,道:「我一顆心都是世子的,你雖為未來的世子妃,但你也不能讓我平白受冤,既然如此,我願意讓人為我檢查!」
。 被當作武器丟出去的那個人,傷的最終,趴在地上再起不來,眼看就要一命嗚呼。
一連串的驚變機會是在同時發生,四個人的配合完美到了極致。這一次出來,上官霆制定了三個方案,每一個作用最大的不是他,而是孟慕思。
孟慕思需要根據女帝的反應,更換策略。
顯然,效果出奇的好。
孟慕思都沒有說話,只是一個眼神就激怒了女帝。更讓大家想不到的是,女帝竟然因憤怒而忘記潛在性的危險,竟孤軍深入他們的包圍圈。
要知道,在上官霆的計劃中,這個可能性是微乎及微的。
顯然,有些和康王形容的那個殘暴和智慧並存的女帝,有很大出入。
不過大家還是出手了,機會在眼前,不能錯過!
康王的攻擊最見效,飛刀迫使丞相躲避的時候,康王的子彈就到了。丞相本能感覺到危險,本能地架起胳膊,子彈立刻貫穿了他的右臂。
巨痛瞬間令丞相的神經一震,就是這麼愣神的功夫,康王的飛刀再次降臨。
這一次,飛刀和上一次完全不同,彷彿染上了死亡的氣息。
丞相察覺到的瞬間,竟立刻蹲下身子就地一個驢打滾躲了過去。可是康王的攻擊結束了嗎?飛刀脫手的瞬間,康王人已經迅速拉近了丞相,一個飛腳凌空而起。
幸運沒有再次站在丞相這邊,被康王這一記重踢,丞相就像斷了線的風箏,「嗖」的飛了出去。
「死在小爺手上,你的先祖也會為你感到榮耀!」康王忽然得瑟地大喊,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支手木倉。
木倉聲響起的瞬間,還在半空中做拋物體的丞相自然無法躲避。這一發子彈便穿破他的額頭,一擊斃命。
另一邊,邵揚的攻擊也是非常強悍。
他擅長雙木倉,木倉法出神入化,百發百中。因此在黑道中,他有個響噹噹的名號,雙木倉魔煞。
因此邵揚卯足了勁的時候,雙手就像是得到了升華,蛻變成死神的雙手。木倉響必然兩聲,同時有兩人的生命被剝奪。
一轉眼,邵揚這邊發現不對拔木倉準備應戰的保鏢,便死了十之八九。
封戰那邊的戰鬥簡直就是一個字,慘!
慘的是對手,封戰簡直是秋風掃落葉之勢,但凡是被他接近的人都感覺到了泰山般的重量。跟著無一倖免,全部被摔暈了過去。
就算不死,也要褪層皮,最起碼一年半載之內是下不來床了。
可以說戰鬥是一瞬間打響,他們四個人同時出擊,便瞬間秒殺一屋子的對手。而在屋外監控裡面的人想衝進來,去發現屋內的機關已經啟動。
想再進來,除非爆破。
可是當初康王為了突顯皇之帝都的霸氣,這門可是足足三四米寬,而且是用一種非常含有的金屬製成。想爆破,可以,不過巨大的爆炸力,誰能保證不誤傷女帝?
更何況,上官霆得手封住女帝大穴的時候,康王已經很卑鄙無恥地扛起女帝就丟在了正門前,去給大家堵木倉眼。
「三,得罪你很恐怖啊!」孟慕思看著康王的舉動,笑得歡快。
其他人也眼中有著笑意。
上官霆沖著康王伸出大拇指:「瞬間判斷力很不錯。尤其是最後這招,雖然很賤,但是不得不說效果很好。」
這不,女帝往門前一放,外面的人就再不動了,每一個敢強攻的。
誰敢誤傷女帝?
女帝這種睚眥必報的,就算是為了救她,可害她受傷也是一個死。搞不好她盛怒之下,還會連坐。
康王頓時哭笑不得:「不損我能死不?」
邵揚什麼都不敢說,只是偷笑。
「下次我要換隊友。」孟慕思忽然嘟嘴,做感嘆狀,「唉,不怕神一樣的對手,就怕豬一樣的隊友。」
上官霆差點破功沒忍住,可唇角已經是高高飛揚。
封戰和邵揚卻是很沒形象地同時大笑起來。
「皇嫂,你專挑軟柿子捏。」康王雖然冷了臉,可是熟悉他的人一瞧就知道他在開玩笑,沒生氣。
孟慕思怎會不知?別看他們認識沒多久,但是架不住大家朝夕相處,想不知道都難。
「你是嗎?純天然的軟?」孟慕思隨口挖苦。
「你怎麼知道小爺是軟的?」康王順著話反駁,可說完頓時毀了。
孟慕思身邊的上官霆,瞬間變成修羅附體。
康王心裡這個苦啊。咋就不長心呢,人家孟慕思單純個小白兔不懂,你怎麼能說這種帶暗示的話。
這下惹大禍了吧,估計少不了一頓拳頭。
「皇兄,我是軟柿子,純天然的。」康王眼瞅情況不妙,立刻大喊。
可喊完,他這臉色可就不是個顏色了。哪個男人,會說自己軟,再不行都要自封一夜七次郎。
這下,他裡子面子可都丟盡了。
封戰和邵揚在康王大喊的瞬間,差點沒忍住爆笑出聲。可是這會兒上官霆冷著臉呢,他們只好忍著,差點憋出內傷。
上官霆狠狠瞪了康王一眼,低頭立刻教訓小嬌-妻。這會兒孟慕思也後知後覺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,本來是要挖苦康王的,結果挖個坑把自己也給埋進去了。
「上官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孟慕思小聲道歉,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子。
上官霆心尖的一角瞬間就軟了。
可是他還是故意板起臉看:「還敢有下次?再有,為夫會好好教育你,什麼是夫妻之道!」
最後四個字他咬的極重。
孟慕思怎麼會聽不出來他話里的意思,原本只是尷尬的她,瞬間面紅似霞,羞得恨不得變成巴掌大淘金上官霆的衣襟里去。
「好啦,言歸正傳。三,你的人什麼時候到?」上官霆在孟慕思害羞的瞬間就把她撈入了懷中。
如此一來,她嫣紅的臉蛋剛好扣在他的胸口,其他人便看不到她嬌羞的模樣了。
不懲罰?
萬歲,逃過一劫。
康王如釋重負地鬆口氣:「馬上就到。這裡畢竟是我的地盤,如果只是為了殺掉女帝,我們就不用強攻,殺了她從秘道走就是了。」
「那我們現在做什麼?」負責指揮的上官霆,封戰自然是詢問他的。
「等待。」說完,上官霆便摟著孟慕思到沙發上卿卿我我去了。
其他人都沒看,各忙各的。
封戰迅速布置現場,一旦他們放棄從正門突破,必然會選擇附近的牆壁爆破。或者山頂樓,然後下來強攻。
因此,封戰便針對這兩點做布置。 「要真是那樣的話……那女娃就不能在我們太玄里發生意外了,需要保護起來。」方長老沉吟了起來。
他雖然不知道姬家內部的派系之爭到了何等程度,但想來神體一脈的姬家人掌控的權利應該相當,不然的話敵對派系也不會下此等惡計。
若是打好關係,將來說不準會獲得較大的回報。
此外姬家的小月亮姬紫月也算是加入了太玄,於情於理都應該保護。
當然,拙峰的傳承是絕不可能傳授給她的,畢竟她根在姬家,對姬家的歸屬感遠大於對太玄的歸屬感。
「對了方長老,太玄可將她的消息告知了姬家?」靈見沉思了一會兒后問道。
「自然告知了,想來用不了多久姬家便會派人來,甚至可能那位姬家的神體也會來太玄做客。」方長老點頭說道。
「這樣嗎……方長老,看來太玄將要風起雲湧了。」靈見輕嘆了一聲,關於姬紫月的消息,太玄於情於理確實都應該告知姬家,只可惜告知的時機不對。
「風起雲湧……你的意思是,姬家的那些人敢在太玄的眼皮子底下動手殺人?」方長老皺起了眉頭,若真如此的話,風波可就大了。
「不,方長老,我的意思是你不覺得妖帝後人消失的太久了嗎?」靈見輕語道,「出現了那樣的事,心向妖帝的妖族大能不可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吧,可他們任由神體挑翻大妖的洞府,雖然其中有借神體敲打那些大妖當初不作為的意思,但更大的可能是在等待一個時機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……一網打盡?」方長老後知後覺地瞪起了眼睛,「嘶,細細想來,這並非沒有可能。」
在他想來,若他是妖族的大能,單殺一個大月亮或者是小月亮,都不能扼斷姬家崛起的苗頭,唯有一併擊殺,才能讓姬家從此一蹶不振。
齊聚太玄無疑就是那樣的一個時機!
「方長老,此事我覺得太玄不宜多管,畢竟這是姬家惹出來的騷,沒理由牽引到太玄。」靈見說道,「更何況其中還牽扯到姬家的另一個派系,太玄沒必要干涉別人家的家事。」
「唔,你說的很對。」方長老沉思了一會兒後點了點頭,隨後說道,「這樣吧,此事我去稟報掌教,還有近期如若沒有必要,拙峰你能不去就不去。至於那秘術,待此事過去之後,我們星峰自會為你引薦。」
「方長老,我知道了。」靈見輕點腦袋,回應道。
「那就這樣,我去了。」方長老說完,便化為了一道流光,瞬息之間就消失在了原地。
在方長老離開沒一會,靈見望着拙峰的方向,思索了一些事情后,也駕馭著神虹離開了,回到了星峰,鞏固所得。
接下來的數日,星峰對面的拙峰很是熱鬧,時常可以看到年輕的太玄各峰的弟子云集,與數日前的門可羅雀形成鮮明的反差。
人都是趨利的。
如今太玄內有傳言,言稱李若愚已經悟道自然,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,有可能比肩上古的大能。
此外,在峰拙傳承開啟的那日後,陸續有不少峰主來到拙峰拜會李若愚,做出了同傳言一樣的判斷。
最終,李若愚收了三十幾名弟子,他們都是各峰的長老親自送上山的,他並不好拒絕,畢竟這其中有太玄掌教的意思。
畢竟想重整拙峰的輝煌,以拙峰現有的人手根本不夠。
當然,這三十幾名弟子不會是拙峰最終的弟子數值,因為還有大量的各峰弟子在拙峰之下參悟自然。
李若愚曾言,各峰弟子,只要能夠在半個月內有所得,都能加入拙峰。
數日後,星峰的某座從峰之中,靈見行走於大自然間,看山看水,於靜謐中體悟無窮,對自然大勢有了新的認知。
也就在這時,前方有一道婀娜挺秀的身影出現,一襲白衣隨風飄動,帶着些出塵脫俗的意味。
「是她,這可巧了。」靈見一下子就回憶起了那個女子是誰,其名李小曼,是葉凡的同學。
他沒想到,她在顏如玉的帶領下走出荒古禁地后,竟然來到了這裏,加入了太玄,甚至成為了星峰的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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